他比划手势。
庄剑辉看懂了,一件家具两千万。
林子达:“其实前年他们被人在网上曝光过恶行,非法采矿,持械斗殴,强抢工程项目全说出来了,但武氏没事。”
“今年涂县发现了大批量雷管,嗯,依然没事。”
庄剑辉凝重:“有人?谁?”
林子达道:“和你爹一个等级,主要管政法。”
庄剑辉懂了。
理论上而言,和他爹是同级,现在时期,两位皆是入常。
至于说谁更大?
当然是谁的后台硬,谁就大。
庄父出身安城庄家,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。
并且亲儿子被人打断骨头,他爹若是发力,整个庄家将会动员起来,那种力量轻易覆盖禹州三县一市完全没问题。
庄剑辉并不担心。
林子达:“接下来是取证,以往武氏通过各种手段抢了许多工程,仇人太多了。”
庄剑辉听着这些条条道道,他虽所知不多,亦明白其中复杂:“估计耗时很久。”
林子达:“最少半年时间,今天我联系了记者去他们镇采访,试试抓些证据。”
庄剑辉:“辛苦了。”
林子达没在意,林家和庄家一直关系很好。
两人欣赏美景时,庄母端果盘上楼,她挤出笑:“小辉,吃水果了。”
庄剑辉神情发冷:“告诉你别切了,我不想吃。”
庄母脸色变了变,柔声和气的:“你现在是恢复期,多吃点水果对身体康复很好。”
眼看庄剑辉又要发火,深知其中缘由的林子达,连忙笑道:“伯母,谢谢你嘞,我爱吃!”
他赶紧接过水果。
庄母这才离开。
庄剑辉低声道:“现在知道做这些了,以前小时候呢?早干嘛去了?”
林子达尝了口苹果,没说话。
他知道庄父庄母感情不和,这世上父母感情不好,苦的总是孩子。
……
下午五点半。
市区,某家饭店。
二层的包间,姜宁的大伯――姜齐天,正和姚依瑶的父亲,商讨事情。
“姚老弟,你现在日子过得不错,没必要当出头鸟。”姜齐天劝道。
姚父自从承接长青液的工程后,花钱买了长青液,如今已是一头黑发。
姚父抽着烟,“姜哥,我干工程的,以前被姓武的抢过工程,那时候我忍了。”
当年武氏兄弟强抢工程,自然碰到许多顽固分子,于是他们养了一批打手,专门用来讲道理。
姜齐天:“过去了。”
姚父笑笑,紧急着脸色阴沉:“但你还有件事不知道吧,我老家在姓武的隔壁庄子,前些年,他们武家混出头,修建武氏宗祠,强行给周围的居民迁坟,随便给点补偿费打发,我们哪里会愿意?”
姜齐天:“这事不地道啊!后来呢?”
姚父面无表情的说:“武家是采矿的,他把我们祖坟炸了。”
姜齐天嘴角抽动,简直逆天。
姚父:“我手里有他们的证据,这次姓庄的动手,我打听清楚了,姓庄的后台非常大,我还不信了,干不翻他们!”
姜齐天没再劝,不论谁家祖坟被炸,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毕竟,到了他们这般年龄,祖坟里埋的那是爹和娘。
姜齐天提醒:“注意安全。”
武氏兄弟纵横多年,几次化险为夷,哪怕如今进去,外面还存有不少关系。
武家的女人同样不简单。
……
河坝。
桐桐坐在门口打游戏,姜宁看她打游戏。
薛楚楚自成小世界,研究试卷。
薛元桐说:“姜宁,明天你准备做啥?”
姜宁:“睡大觉。”
薛元桐:“楚楚呢?”
薛楚楚逗她玩:“睡大觉。”
薛元桐郁闷:“你咋和姜宁一起睡大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