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够,那必须管够啊。”
众人便是一团哄笑,宁忌也笑。他喜欢这样的氛围,但眼前的众人自然不知道,去江宁的事情,便不是几块肥肉可以动摇他的了。
一片笑声当中,夕阳在客栈的后院洒落金黄的余晖,院子上方有树木摇曳、叶子飘下,王秀娘端着食物过来摆放时,众人又拿宁忌一番取笑,好一幕和乐融融的景象。
第二天是这一年的七月十九,也是众人暂做休整的一天,几名书生稍稍起来得晚些,上午时分,王江、王秀娘父女趁着有些时间,过去县城内的大街上卖艺,赚些盘缠——王秀娘与陆文柯关系未定,他们便向来都是这样自力更生,陆文柯也并不阻止。
众人在客栈当中商量着下午要不要出去玩的事情,按照客栈主人的说法,李家邬堡那边并不封闭,颇有尚武精神。如今虽然出动了许多人过江打仗,但平素仍旧有人在堡内练武,偶尔有江湖人或者过路客到那边,那边也会允许参观甚至切磋,去看一看总是可以得。
时间到了中午,快要吃饭的时候,外头的街上反而显得安静。陡然间,有人带着浑身的血冲进客栈里来,口中高呼:“救命!”
一行人正坐在客栈的厅堂当中打牌,一见这样的景象,宁忌飞掠而过,一把将他扶住,迅速地辨认伤势。而王江还在朝几名书生的方向跑过去:“救命!救命……救秀娘……”
说话之间,几名衙役模样的人也朝着客栈当中冲进来了,一人高喊:“歹徒行凶,逃跑,拿下他!”
有人已经挥起锁链,指向大堂内正站起来的陆文柯等人:“谁都不许动!谁动便与歹徒同罪!”